“我这里没什么待客之道，只分喜欢和不喜欢。”祁雪纯毫不示弱。

在场的宾客也都彻底沉默。

如果不成功，他就得准备着动手帮忙了。

喂它个大头鬼！

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：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，别墅起火那天，我们被困在阁楼里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，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，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

女同学愣了，脸色也渐渐发白……

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。

他将她拉进来，真只是两人一起睡觉而已。

“我是不是得付费？”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，“你开个价吧，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。”

白唐皱眉：“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，好好学吧。”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“走了，”他揽住她的肩，“陪我去吃饭。”

“你住手……不关我的事，你住手……哎，她自己没用跟我有什么关系……我低眉顺眼二十几年，要点钱怎么了……”

祁雪纯蹙眉，这跟她了解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。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这时候过来，恐怕来者不善。

“为什么？”难道他不想卖专利挣钱改善生活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