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冰冰的目光令服务生不敢多说，赶紧去办事了。

冯佳沉脸：“这话不是你该说的，李经理，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。”

“可路医生怎么办？”她问，之前说好了早点联系到路医生的。

温芊芊转过身来，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如小鹿一般，她面无表情的仰头看向穆司野，只听她笑道，“那正好了。”

“司俊风真没带你来过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没再问了，那些人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是一定的，但说要供出莱昂不太可能。

“我只要你没事。”

“穆司神，我不恨你了。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，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。这一切的结果，都是我应得的。”

语气温柔得让冯佳嫉妒，又忍不住幻想，如果他正在给自己打电话……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她故作疑惑，“我为什么会有事？”

许青如越发感觉心里没底，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她起身离去。

“你去自首吧。”

“和你在一起，我活不下去。”

她对祁雪川的油嘴滑舌已经习惯了。

于是她先去了一趟附近的农家，换了一身衣服，然后从农场小路进入。

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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